葬尽凡尘

我将自己,深埋进土里

【双黑】骨戒

上一篇被屏蔽了但我自觉没什么出格的地方?由于是从墙上直接搬过来的所以也没有改凑合着看吧,如果上一篇解禁了这个就删掉了。有什么建议感想留评论私戳扩列吖

        骨戒
        ooc出天际,太宰已死亡。含【红叶×你】【双黑】,以及提了一句的【爱伦坡×前辈】【立原道造×银】和【双首领】
以上没问题,请继续。

        中原中也先生已经订婚了。
        这是你回到港黑很久之后才发现的事。
        “真是可惜了,”你想,“不知道是哪位厉害的小姐俘获了中原先生的心。”
        中原中也是你曾经的上司,是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至于说为什么是五大干部却只有四位,前辈们讳莫如深,而你也明智的没有再追问下去。中原先生不但能力超群,体恤下属,也是非常富有魅力的人,他曾三度被连续评为“港黑里最想嫁的人”,至于另一个“港黑里最想娶的人”这个榜单由于某种不知名原因神秘消失的事情不提也罢。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自然也是喜欢的,并且小心的藏起自己的那点儿心思,不让任何人发现。之后,你申请调到了文职,很久之后才再碰到他,这时你才发现了他中指上的戒指。
        “前辈前辈,中原先生已经订婚了吗?”你暗戳戳的向同部门的前辈提起此事。
        她先是透过她的眼镜片儿盯了你一阵,把你看得心里毛毛的,仿佛要看透你似的,直到你几乎崩不住那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时,她才慢吞吞的说:“哦,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what?半年前?当时都是你好像还在北美?是谁?是哪个小婊砸趁你不在的时候乘虚而入对中原先生下手了?是谁?站出来!看你不打死她!
        “……不过我们没有见过谁和中原先生举止亲密,硬要说的话,只有爱丽丝小姐和红叶干部了。”她略带同情的看着你,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你没机会了”几个字。“孩子,好男人很多,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她拆散了她那绑得整齐的麻花辫,对你留下的最后一句嘲讽:“我干完了,可以下班了,我还有约会,先走了。”
        你几乎是呆愣的看着素日里稳重的前辈,突然变成了一个怀春的姑娘,她拎着包,哼着曲儿,走出了资料馆的大门。这时你才发现,她平时挎的帆布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LV最新款。啧,好像该买副墨镜了。
        不论是“前辈的恋爱对象”还是“与中原先生订婚的小姐”到底是谁,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清楚的。你悄悄去问了中原先生身边的你曾经的同事,几个姑娘都表示“如果知道是哪个小婊砸一定弄死她”。对于这个“弄死她”可不是嘴上说说,你思考了一下这几个姑娘以前的部门——黑蜥蜴和游击队,你选择远离这几个人形兵器。不过她们到现在还没打起来真是个奇迹,毕竟她们都喜欢中原先生。‘但其实如果真的没可能的话,应该还是会选择祝福的吧。’你这样想着,但你还是不确定那几个姑娘的真实想法。
        “中、中原先生!”你与中原中也在走廊上遇到了,你赶紧鞠躬,慌乱的想掩饰刚才骤然拔高的音调。
他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想避过你向前走,你突然发现他没有戴戒指。戒指呢?
        你直起身为他让路,你发现戒指被他用绳子穿起来,戴在脖子上,你好奇他为何不戴在手上,却回忆起刚才有点不对劲。中原中也没有穿他平时的那一身,而是打扮的像个……不良少年?你为这个想法抖了抖,少年?那得把他的年龄砍个十几岁岁还差不多。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没有再见到中原中也,你依旧不知道与中原先生订婚的那位小姐是谁,直到他离开横滨,你依旧不知道。
        再然后,你也不干文职了,前辈早已脱离了港黑与组合的爱伦坡结婚去了,黑蜥蜴的银与立原道造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对儿,新双黑也早已功成身退,而你,你选择了与已经老去的红叶干部为伴。
        “我大约是真的老了。”你不止一次的从她口中听到这句话,你看着她已全白的头发,点点头:“您早就老了。”
        “是啊,是啊,”她笑着,时间无法摧毁她的美貌,但岁月早已悄悄爬上了她的眼角。“人一旦开始回忆的时候,他就老了。”
        “对呀,我也老了。”你没有强悍的异能,你只是个普通人,异能者寿命的损耗是你无法想象的,可早些年受的伤,在年老时一并返来,曾被击碎的髌骨的阵阵疼痛,让你彻夜难安。
        不知什么时候起,你俩都爱上了回忆。很多记忆依旧清晰,唯有中原中也早已褪色,而她,她很少提她自己年轻时候的事,她更喜欢说她带大的两个孩子。严格来说镜花不是她带大的,可他在镜花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泉镜花比尾崎红叶幸运,她找到了她的光,她光把她真正拉出了黑暗,可红叶只能在这黑暗里跌得粉身碎骨。于是你每每截住了话头,她笑着说,我没那么脆弱,我很幸运的遇到了你,可你依旧固执的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她只得无奈的转了话头,说起那个她真正一手带大的孩子——中原中也。于是你便忆起那曾经年少时的欢喜,那个橘发的男人再次在你的记忆中鲜活起来。
        红叶与你诉说着那个男人的一切,你渐渐的把那名为“中原中也”的前半生填补完整,可你却越发的感到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仿佛什么地方缺了什么似的,他身边应该有一个人陪他闯过最美好的年华,陪他分享所有的荣耀与苦难。只一个人,总觉得空落。
        不知怎的,你想起了那枚戒指,记忆里那戒指朴素的很,周身也无金属的光滑,但它白的异常,不是你能叫出名的那种白。但当初,当初为什么没有觉得奇怪呢。
        “红叶姐,中原先生的那枚戒指……”你犹豫着说出了口。
        “那枚戒指啊,是骨戒。”她的眼里含着丝丝悲痛,但依旧温柔,“那是用他所爱之人的骨灰烧制的骨戒。”
        你愣住了。“真是位悲情的小姐。”
        “谁告诉你他喜欢的人是女的了?”她握住你的手,“你也察觉到了吧,少了一个人。想听吗?”
        “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你回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不再光滑,却依旧温暖。
        “我想说。”

        中原中也有些想笑。
        太宰治啊太宰治,你他妈就这么死了?
        被森首领强行换了三天假,说是让他代表港黑去参加前任干部太宰治的葬礼,他没去,他知道芥川会去,所以他便不去了。他泡在他平时去的酒吧里喝了一天。
        他把太宰叛逃那天未喝成的酒又打开了,酒香弥漫于唇齿之间,他却觉得毫无味道。他闻得出,却喝不出,但他依旧喝完了一整瓶,这是好酒,应当喝完的。
        他突然有点想抽烟,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机,刚想点,酒保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行吧,他出去抽。点燃的烟草夹在两指之间,他盯着燃烧着的一点,已不知多久没有抽过烟了,他失去了抽下去的兴趣。
        烟慢慢燃烧着,他没有再吸一口的欲望,却不捻灭它,只等着烟慢慢燃尽了。所幸,这时候没人来打扰他,也不会有人敢打扰他,他便在角落里站着,等烟燃尽了他走了,缩在一旁的几个人才敢挪过来,把手里的几只劣质香烟点燃。啊,真是享受。
        等他回去,拿起吧台上他点的酒,一饮而尽。啧,全被掺了水,他望向调酒师,调酒师朝他微笑:“尾崎干部说了,她不想再去医院看您。体谅一下,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回想了一下,上次他喝酒喝到胃穿孔住院时,尾崎红叶扔了她所有的礼仪与修养,揪住他的领子,问他是不是不要命了,撕了她所有温婉的形象,阴惨惨地问他要不要用『金夜叉』直接结果了他。当时他白着一张脸,努力笑着,他记得他对红叶说“大姊,别生气,你砍了我不要紧,可我还想保护你呢。”然后他就被红叶抱了个满怀,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红叶的颤抖,她的泪从他的发旋向下,浸湿了他的发尾。他从未想过红叶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滚烫的泪落在他身上,他几乎慌了神。他只伸手环住了这个哭泣的女人,他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是那个男人,那个让她看到希望又绝望的光。
        “大姊,我会保护你的。”
        “臭小子,那就别让大姊我担心。”她发髻散乱,双眼通红,她看着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他发白的脸色让她心疼。
彼时他还年少,双黑才初露锋芒,他曾以为双黑的组合代表了那个时代的最强,他不明白当时红叶眼中的复杂到底意味着什么。
承诺本不应轻易许下,但他一下就允了两个,可他最终,哪一个也没能遵守。
        “中也?”手不受控制的拨出一串号码,刚想挂掉,对方却已接通。
        “……大姊,”中原中也顿了顿,“我……”
        “明天那孩子就要火化了,他自己的意思,你去看看罢。”他听着那边先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这么告诉他。
        “……是。”他挂断了通话。
        他终究还是去了。
        侦探社的人在那儿围了一圈,他站在其中却没有一点儿不自在,倒是把侦探社的几个吓的够呛,生怕他冲上去再往太宰治身上多戳几个窟窿。但几为女性说,她们生来特有的敏锐告诉她们,没有这个可能。
        中原中也有些想笑。
        太宰治,你他妈就这么死了?
        中原中也的整个少年时代几乎都离不开太宰治,从他第一次被带到太宰治面前,被告知这是他的搭档时,他看着面前这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孩,暗暗下定了决心:他要保护他这个看上去很弱的搭档。于是他便握住了对方的手,作出了他的第一个承诺:“我会保护你的。”虽然这句话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对方实在太讨厌了,还是直接打死比较好。但这个承诺他一直都记得,从来也没忘。虽然他们总是吵吵让他说是对方的不是,但他是真的佩服对方的脑子,那几乎看透人性的智慧。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做着太宰治的剑,太宰治的盾。他没法儿不去讨厌他,却也没法儿不去相信他。他笃定着,太宰治不会害他,直到他叛逃了,也依旧是。
        可太宰治现在死了,没有用他最爱的入水,没有他喜欢的小姐姐与他殉情,他只是平静的朝自己的心口开了一枪,然后平静的死去了。没有人来歌颂他的智谋他的伟大,也没有人来痛斥他的卑劣他的罪恶,他知道他不需要别人的评价,但他没法原谅他这么轻易地就让他食言了。
        无论多么罪大恶极的人,他的骨都洁白的刺目,根本看不出生前的一丁点儿罪孽。
        侦探社的人把骨灰给了他,说这是太宰治自己的想法。那个女医生硬塞了一张字条,他展开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潦草得也像是心血来潮就写下了。
        [呐,呐,我要自杀了哦各位。如果这次成功了的话,就把尸体烧掉吧。骨灰就给那个蛞蝓吧。
                                                太宰治]
        中原中也抱着个骨灰盒在火葬场里站了半天,他思考着该如何处理,他不知道太宰治究竟是什么意思,便索性把他的骨灰带了回去,找了间屋子先搁着,但不论说放在哪儿他也不安心,最终他把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房间。
        “太宰,你是真的死了对吧?”中原中也不知是第几次的问,房间里空落落的,太宰治已经死了,自然没法儿回答他,他就愣愣地盯着骨灰盒,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在太宰治叛逃的一段时间之后,他也是这样,在空荡荡房间里一遍一遍地问:“太宰,你不会真死了吧?”但这次不一样,他是亲眼看着太宰治的尸体火化的,但他见到尸体时,那涌上来的本能厌恶不可能作假,这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太宰确实死掉了。
        他又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置太宰治的骨灰了。
        侦探社——不行,那座衣冠冢总不能挖开再填回去吧?港黑——那就更不可能了,不管怎么样,太宰治确实叛逃了。异能科——别开玩笑了,太宰治洗得再干净异能科总有人知道的,他那当年干的那些破事儿,足够他死上几十回了。那么问题来了,这骨灰究竟该怎么办?
        中原中也有了个奇特的想法。
        一个月后,当那枚骨戒被送到他手上时,他感觉到了另一颗心脏的跳动,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中原干部结婚了。”当这个消息在港黑内部呈爆炸式扩散开来的时候,他却只是笑笑,并不想澄清什么,于是整个高层都默认了流言的传播。

        “可是啊,他病了。”红叶的声音里混入了痛苦,“那孩子在我没察觉的时候便病了,可等我察觉了,却已经晚了。”
        “我早该想到的啊,为什么从那天起他一下子就变了,我应该拉他一把的,而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我毁灭的深渊里堕落下去。”
        “太宰治对他的影响比他以为的要大,他自己觉不出,旁人却要看得清楚。”
        “他不知道在没有那骨戒前他是什么样子。他仍旧笑着,可他的眼睛一片空洞,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可后来他就变了,他变得像太宰还在时那样,那样很有朝气。”
        “我本以为他走出来了,可我总觉得这不对,这很不对。”
        “直到森鸥外把一封辞职信交给我,他向我来告歉时,我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太宰治对于他,是爱人呐。”

        “大姊,您都知道了啊。”中医中也一见到红叶手里的信,就立刻明白了红叶已经知晓了他的事。
        “混蛋小子,你竟然知道这段时间还拼了命的总跑那些高危的任务,你是当真不要命了,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你全忘光了对吧?”红叶气得浑身发抖,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突然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她心惊:“等等,你不会是……”
        明知道异能会损耗人的寿命,明知道『污浊』对于身体的伤害性强过其他,却依旧、依旧频繁的使用。这哪里是不要命了,这分明是在找死。
        “……是。”中原中也低下了头,“对不起,大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你难道以为道了歉大姊就会放任你去死了吗?没有可能的,我告诉你——”
        “没用了,大姊。”他挽起了袖子,胳膊上已了布满了『污浊』,“等『污浊』蔓延到心脏的时候,我就要死了。而现在,已经太晚了。”
        “所以你是铁了心了。”红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马上就要死了。而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平静地阐述这一事实,并且摆明了告诉她,我就是在找死。
        “真不该带你去见他。”良久,红叶只叹息了一句。
        “我却是要感谢您和森首领呢。”中原中也笑了,一如双黑锋芒毕露时的肆意张扬。
        “对不起,大姊,我食言了。”
        红叶先是一愣,随后便想了起来。“别说了。”
        “对不起,大姊,我食言了。”
        “别说了。”

        中原中也的葬礼出席的人更少,只有其他干部到场,当然,森首领也来了。
        现场到多少人没有意义,真正来参加中原中也葬礼的只有两个人,尾崎红叶和森鸥外。
        最初的痛苦已经过去,红叶内心只剩下些悲伤的余韵。森鸥外心底是惋惜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曾是他最优秀的部下,可他们现在都死了。
        “烧了吧。”红叶轻轻地说道,引来几道惊异的目光,“那孩子自己的意思。”
        森鸥外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太宰死后要求火化的事,他是知道的,那骨戒的是后来红叶也告诉了他,他终是明白了中原中也那段时间的疯狂。
        “竟然是爱啊。”他如此感叹道。他忍不住回想了一下自己年轻时最肆意的日子,但那都已过去,他和银狼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当中原中也的骨戒交到尾崎红叶手上时,她选择了退休。
        “我已经老了。”红叶微笑着,“我已经帮不了不成器的首领了。”
        “森鸥外,我累了。”

        当陈年旧事得以重见天日,尾崎红叶只觉得疲惫,她已经连那点儿隐约的伤痛都回忆不起来了。疲惫,倦怠,你明白,她只是真的老了,她的心早就老了。
        “陪我去看看他们吧。”
        “好。”
        于是你们便去了墓园,那里有一座无名碑。
        “他们是决计不愿埋入土中的。”她说,“中也不想埋在港黑,太宰也绝不想葬在普通的墓园里。你知道吧,港黑有一个传统,就是找亲近的人给自己刻墓碑。当时他们俩都一块儿对方的,然后他们把它砸得粉碎。他们是不需要墓碑的,因为他们决不想葬在墓园里。”
        “可是啊,那可是我一直看着的孩子啊,我就这样把他送进了墓园!埋进了土里!”她大约是终于回忆起了最初的伤痛,她跪了下来,保养良好的双手深深插进了土里,鲜血从她的指缝中渗出,混合着她的眼泪落进了土里,这是她的母性的最后痛哭。
        你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你很想去抱抱她,或者扶她起来,但你做不到,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把你的双脚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你就在一旁直直地站着。
        她终于止住了哭,当伤口被再次挖出,被衣服遮挡着的,就算表面再光鲜,内里却依旧鲜血淋漓。她试着站起来,却因为跪的太久,差点扑倒在地。你终于能动了,赶忙扶住了她。
        “走吧,回去了。”
        “好。”你再次应道。

        红叶没能熬过这个冬天,在新年的钟声响起时,她去了。绚烂的烟火炸开在天空中,你望着她的侧脸,她已停止了呼吸。
        “红叶姐?”你抱住她,枕着她的胸口,祈望听见心跳声。胸腔里一片寂静。“……红叶姐。”她终是先你而去了,毕竟那将近二十岁的年龄差可不是摆着看的。可当她真的死去时,你才能深切的体会到她当时看着中原先生死亡时的撕心裂肺,就像在你的胸腔里生生剜去了一块,痛得几乎窒息。痛苦的呻吟渐渐从喉咙里发出,这次不只是心疼,你的髌骨也在隐隐作痛,但你已经没有了掩饰的理由,你放任自己的肢体因疼痛而扭曲着,直到天亮了邻家的少年来到为止。

        你想,你大概是理解中原先生了。
        握住骨戒,你把手放在心口处,静静的感受着心脏的搏动。鲜血在你的身体里涌流,你仿佛又看到了那坐在庭院里温婉美丽的女子。
        唉,就来。
        在一场雪里,你也停止了呼吸。
        少年推开积雪的屋子,只看到坐在轮椅上微笑的老人,恬然安静,仿佛只是沉睡着。
        就像几年前的另一个女子。
        只是,这次她的身边没有任何人。

——THE END

感谢看完的你
关于这篇文,还有几点想说的:
        1.骨戒这个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所以随意看看就好,依稀记得某部番剧里有一个人带着骨戒站在河边主角小分队以为那人跳河了最后被人认出来那个戒指是骨戒,其实那人只是不想纠结于过去所以才扔了戒指。具体是哪个番我也不记得了,突然想起然后就写了。
        2.如果你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画风不对请不要奇怪,因为在学校断断续续写每一次停笔下一次再写心境就不对了,所以轻松着呢突然严肃了,严肃着呢突然逗逼了这个问题 。。。hhh
        3.最开始我只想写一句话写一写双黑结果作死的尝试了原创女主视角然后就写飘了,虽然被我强硬的拽回来了但后面还要填上就有点痛苦了。。。你们可以猜一猜我是想写哪句话以及我写到哪开始写不下去了。
        4.我知道我写文有很大缺陷而且也没怎么写过,这是投墙的第二篇,感觉文笔依旧很烂,烂到已经懒得去改了。写不了糖发不了刀,我也想写甜甜的双黑酷酷的他们,就算再怎样也会下意识的担心对方就算恨不得对方去死却也不容忍对方死的不明不白。可以我这个废人没法写出最棒的他们,而且偏爱死亡梗。我偏爱的死亡其实一般不是一个两个,我喜欢全员死亡,所有人为了什么而互相厮杀勾心斗角挑拨离间,互相争斗着,然后死去。(放心这个全员死亡的脑洞我只有凹凸和文野两个而且因为肯定很长所以动笔写的可能性很小)
        5.从我写不下去开始后面就开始变得草率了,因为很想写花吐却又不得不写完这篇所以后面就开始变得痛苦起来。有点后悔作这么大的死,前面说的太多然后终于写到自己想写的结果后面就懒得写了。
        6.最后一点,已经不想改了,虽然想大修一遍但最近应该不会了。这大概会是我写过的最长的短篇(应该)了吧。

最后,再次感谢看完的你们,如果可以就多多评论意见,我可能会在评论区出没,扩列找我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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